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牠将牠的一生都纂刻进了蛇切之中,刀剑向清野雷鸣述说了牠的一生。
当清野接过神切的那一刹那,记忆便顺着汇入脑海。
魔神战争,深渊之海,在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,拔去了全身的珊瑚,将子民带出了深渊。
牠说了牠的辉煌,牠也述说了牠的落寞。
牠更说了,日月之前的往事...那不可触碰的禁忌,海祈岛覆灭的真相。
大蛇把一切都告诉了清野,但牠没有说话,武士的语言是刀剑。
牠是在邀请。
牠是在邀请清野雷鸣。
或者说,请求。
四百年前,牠为了人民向天理屈服,但这位高傲的武士时刻记得这份屈辱,牠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是谁,牠之所以化作残魂不肯褪去,便是向仇人复仇!
所以牠邀请清野雷鸣,牠要离去了,但牠依旧不甘,于是牠将此身化作了刀剑,但清野雷鸣还活着。
牠便是为此才询问清野雷鸣,问他的寿命——‘你怎么说’
清野说就这几天的事情。
“死后总要留什么东西在世上,我把我的珊瑚给了子民,就把我的心送给稻妻吧。”
牠邀请着清野雷鸣,邀请这位昔日的宿敌,邀请着这位旧友,邀请他与牠一同战上战场,向着天空举刀!
而清野的回答很简单,他也没有说话,他只是举起了杯。
武士与武士的语言很简单,只在刀剑中,男人与男人的语言也很简单,正如清野雷鸣曾说过的话——
一切都在酒里了。
他们在雪中干了杯,为了永恒的乐土和今日的日出,他们便立下了无声的约定。
在生命的最后一刹那,向天空发起僭越。
他们知道,结局注定是失败,但唯有最盛大的死亡,最强大的敌人,才配的上他们的此生。
神切,自然是该切神。